您的玩物,您说了算

    太乖了,就总让琥珀心里恶劣的因子冒出头来,她双手握住景焕劲瘦地腰止住他下落的趋势,微微抬起上半身,红唇轻巧印在景焕的锁骨,细腻温凉的触感,琥珀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逼出景焕一声暗哑的呻吟。

    琥珀大腿处的睡裙已经被血浸透,湿漉漉的血腥味弥漫着鼻翼。

    景焕尝试动了动,可是太疼了,后庭已经疼到麻木发冷,小腹中翻搅得钝痛,肠壁被刀刮过一般火辣辣的刺痛,他垂眸虚弱的将额头抵在琥珀肩上,身下一点点滑落将凶器没根含进去。

    咬破的薄唇轻抿了抿,他现在进退不得,像被鱼叉钉死的鱼,轻轻动一动血液就顺着柱身流淌,主人不怜惜,就算是要玩死他,不也一样得受着吗?

    景焕睫毛颤了颤,湿漉漉的眼眸似乎被泪水洗的更黑了,一边喘着放缓呼吸,一边微微扬起头方便琥珀啃咬他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和身下相比,琥珀啃咬的力度堪称温柔,这样就够了。景焕几乎将大腿完全与琥珀的腿完全贴合不留一丝余地。

    掐着景焕腰身的手渐渐收力,景焕默默咬紧牙,料想是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琥珀握着景焕的腰将他托起一段高度又猝然松手,让景焕骤然落下被残忍地深深贯穿,景焕哀鸣着,沙哑的呜咽痛苦又微弱,身体里的跳蛋被顶撞,在腹中翻腾滚动,四处挤压碰撞,肠子都打结在一起的错觉。

    又是多久了?真的撑不住了。

    景焕倾身向琥珀倒去,“对不起……”他喃喃着晕了过去,琥珀一把接住他,像迎接公主的骑士,将他抱了满怀,入手不是半干的血痕就是凉湿的冷汗琥珀烦躁异常,怀里抱着的少年满脸倦容,纵然昏睡依旧眉峰紧蹙,琥珀看了好一会儿,一会是波谲云诡的杀意,一会是秋水湖光的温柔。

    终于,她眼底的杀意褪尽,深黑色的变成了茶棕色,她恍然大悟般看着遍体鳞伤的景焕,心疼的搂紧他,低头温柔的轻吻他的眉眼,温柔如微风拂过。

    小心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琥珀一把抱起他走进浴室,注满温水的浴缸里,肌肤白皙如玉的景焕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红的痕,青的印,紫的於让她一边擦一边心痛难忍。

    怎么会?为什么她会对景焕做这么过分的事?景焕是个傻子,不知道反抗,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记忆呢?

    许是琥珀下手重了,也许是景焕自己有感觉,恢复了点意识,唯一还算完好的手轻轻动了动,正思索的琥珀没有发现,哗啦一声水声,琥珀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就被溅了一腿的水。

    正给景焕擦小腹位置的手腕子被一只修长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琥珀低头看景焕半睁开眼,薄唇蠕动,凑过去却只听到他一声微乎其微的“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景焕,是我把你伤成这样的,和上次一样,你为什么要对着一个伤害你的人道歉?!琥珀在心里无声呐喊,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和她说:逃避什么呢?这就是你啊,精神都不正常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有什么资格被喜欢呢?血腥,暴力,残忍又恶劣的你啊,被景焕看了个彻彻底底,你猜,他还敢不敢爱你?或者说,会不会再继续爱你呢?

    我……琥珀犹豫了,是的,对于景焕来说这样恐怖的她会是永远的噩梦吧。

    我不该存在,更不敢轻易说爱了,无论是对谁,我的爱都是一场灾难,景焕是无辜的,他不应该……和我这种疯子绑在一起的,那会,毁了他。

    我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