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孙艺说，你在青训营被gay打死了。”
“什么玩意？”许今扬眉头一蹙。
先前室友和室友的男朋友，趁他不在寝室，滚到他床上乱搞，被抓个正着，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了一架。
搞得他现在对gay有点过敏症状，听到相关内容全身都痒起来了，方向盘都把不稳了。
“听你说话都不大喘气的劲大概是没事了。”林贤之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小又闷，“害，我说呢，我这大表侄子虽然欠揍，但十六岁就跆拳道黑带，格斗技能点满了。从来都只有他打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被打过了……”
“你跟谁说话呢。”
手机没放在耳边的林贤之当然没回他。
电话那头有个女生在说话，离得远，许今扬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哎，放心放心……要他接电话啊？这不太方便，训练呢……”林贤之随口扯犊子，“我让他有空打给你好吧？好好好……拜拜拜……”
“你是否还记得你有个女朋友？”电话那头声音恢复正常。
“在你提醒之前，我确实不记得。”许今扬如实回答，“孙艺找你干嘛了？”
“还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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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林贤之没好气，“只能是因为你了啊。她又干不来跟我偷情那种事。”
“你说你，啊？高考完这都大半年了，理都不理人家。你追你的电竞梦，好歹打个电话告诉她你是死是活吧？也不知道你在青训营打架的事被传了几个版本，传到她那儿你都被火化了，有鼻子有眼的，哭哭啼啼来找我，说要见你最后一面。”
林贤之平日跟许今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遇到他所认为的正事，长辈架子一端就下不来。
“哭了？”许今扬有些惊讶。
孙艺是许今扬在高三谈的女朋友，长着一副高级厌世脸，冷淡淡的。先前稍微近距离接触牵个手什么的，最多也就红着脸，笑都是抿着嘴不露牙，活脱脱一封建社会官小姐。
很多时候许今扬甚至搞不清孙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实在想不出她为他哭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