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秦清没睡到自然醒,她被一阵刺耳的声音惊醒,她睁开眼睛,那声音又来了,就像金属相撞的吱啦声,尖锐刺耳,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小跑出去,刚到门口,吱啦声又来了,她堵住耳朵把小脑袋伸出去,她爸在用一个铁东西蹭锄头。

    “爸,太吵了,你出去弄!”

    秦森抬头看到女儿小脸儿都皱成一团了,“乖宝起来了,声音太刺耳是不?爸爸出去弄去。”

    一边忙着换地方,秦森还忍不住叨叨,“这也不怪我是吧,不都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是不,我这也是想把锄头磨的锋利点嘛……”

    秦森叨叨一箩筐话,惹得夏月从厨房跑出来,“清清怎么不穿厚衣裳就跑出来了。”

    “哼,还不是怪爸爸!”

    夏月不分对错,直接熊了男人一顿,“你长这么大的眼睛,没看到闺女没穿好衣裳?着凉了我看你怎么办?快点把孩子抱回屋!”

    夏月刚才在厨房做事,手上都是水,不好抱闺女。秦森随便抓了一张帕子擦手,一把抱起闺女,“走啰!”

    “跑慢点,别颠着!”

    秦森假装没听到,还故意轻轻抛了一下闺女。秦清只觉得身上一轻,就往上飞了,眨眼间又落回爸爸的怀里。

    秦清被吓着了,气的打爸爸的手。这一大早的,鸡飞狗跳,不得清净!

    秦清的瞌睡虫彻底被跑了,穿好衣裳出来,和爸妈一起吃早饭。她吃小米粥,爸妈是红薯粥,至于她每天一个鸡蛋,到秦家寨之后就断了。

    秦清一边喝粥一边道,“妈妈,咱们去山上看看吧,说不定有没被小动物吃掉的板栗呢,咱们捡回来煮粥吃。”

    “今天正要去呢,你秦林叔叔家的金花婶子带我们去。”

    秦家是排字辈的,按照火木水金土取名字,水生木,木生火,以逆五行相生用作子孙的字辈,这位老祖宗也是真有想法。

    族长秦炅和爷爷秦炎是火字辈,爸爸秦森是木字辈,秦清是水字辈。秦林虽然出了五服,但冲他是木字辈,秦清作为小辈儿尊称一声叔婶也是应该的。

    “我能去吗?”

    “你不能去,你在家乖乖地学习,妈妈给你带好吃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