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应该是听出来了我们在拒绝他,十分识趣的松口了,没有再追问,说下次有机会了再跟我们一起出去。
在去高铁站的路上,任臻还说这阮连最近是什么情况,老是说一下有的没的。
景季同听见这话,一下子来了兴趣,追问任臻,阮连都说了些什么。
任臻说阮连也没说什么,就是一直说自己救了他一命怎么怎么的。
景季同没听到自己期盼中的回答,兴致乏乏的“哦”了一声。
我倒觉得,阮连最近,说不奇怪是假的,他又不是毛头小子,遇到心爱的女生不敢说出来,他要是真对任臻有些意思,大可以直接告诉她,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天天往我们店里瞄,故意制造这种在门口偶遇的巧合呢。
况且阮连这样子也太明显了,我和景季同都看的出来,任臻怎么就看不出来的,还是她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在车上,我几次想开口问问任臻,但都被我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要是任臻没那个意思,说出来阮连也尴尬,他们两个的事情就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处理吧。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以后,我们成功的抵达了河南,因为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们三个先就近找了家酒店先住下,明天再去冯霄的老家。
在房间里,我将葛琴从手串里放了出来,让她也好松快松快。
景季同一个人在他那边也待不住,转头就来了我和任臻这边。
他来了也正好,我们三个也好商量商量下一步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