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承泰侯的名头尚有点用,那些贼人怕了,不然我都不敢想……”老太太几乎落下泪来。

    小辈们见状连忙纷纷开解,如今柳家一行人逢凶化吉,也是好事。

    又问及柳笠仲的父亲,原本也是要来的,谁知临行前摔了马,伤及腿骨不宜远行。

    “一把年纪了,何苦要去骑马!”老太太又是担忧又是生气。

    转眼间她幼弟儿孙都这么大了,姐弟俩难得见面,大好的机会却因为摔马错过了。

    一想到今后他们年岁渐长,京城扬州路途遥远,此生怕是很难见面,终究忍不住哭了两下。

    “姑太太可别哭了,侄儿实在惶恐。”柳笠仲坐立难安。

    老太太在一干人的劝解下收了眼泪,命人好茶好水的招待,此番他们受了惊吓,得好好接风洗尘才行。

    午宴过后,安排好的杂耍和戏台子唱起来,没多久便有客人陆陆续续离开。

    柳家是铁定要在侯府住下的,杜家同样要小住几日。

    杜诀寻着空隙,就来找叶从蔚说话。

    “表妹近来可好?”他笑嘻嘻问道。

    叶从蔚瞥他一眼,淡淡道“自然是好的。”

    见她只这一句话,步伐不停顿地往前,杜诀不由好奇“表妹要去做什么?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叶从蔚手里托着些小玩意,道“我要去看看我的表妹表弟们。”

    “柳家那些么?”杜诀轻哼一声“他们与你是远亲,我们才是近l亲。”

    “呵呵,”叶从蔚笑了笑“反正你们都不姓叶,于我来说都是表亲。”

    有何区别。

    她不再理会杜诀,快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