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解释清楚后的阿瑞图萨显然放松了不少,多日来备受煎熬的心得到了安抚,但随后他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阿瑞图萨支起身子,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垂坠在肩膀上:“这一切因我而起,希望您不要怪罪于皇兄。”

    京墨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洁白的牙齿叼住雌红润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只要再用些力,就能给雌虫涂上鲜血调制成的口脂,阿瑞图萨不闪不避,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之色。京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不会追责的。”

    他压着雌虫倒回床上,阿瑞图萨还未反应过来,下体被侵入的胀痛感就猛地袭来,毫无防备下被雄虫的性器捅进了柔软的花穴,雌虫发出一身闷喘,精致的面容涌上情欲的潮红,身上的雄虫没有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灼热的性器就在多汁的小穴里耸动起来,鲜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将每一处肉褶都碾开了,雌虫第一次清醒着被操逼,被舔舐啃咬得肿胀不堪的乳间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唔..雄主..”阿瑞图萨似乎很喜欢正面被进入,就算被顶得眼神迷离,渗出生理性得泪花,也要固执地追随着雄虫得视线,在雄虫脸颊边献上黏糊糊的啄吻,他自觉地将双腿打开,让肉棒能更深地顶弄深处的小口,有劲的腰肢随着京墨的节奏往肉棒上送着肉逼,被顶狠了就保持着挺腰的姿势不动,肉穴紧紧夹着攻势凶猛的性器,哆嗦着从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液。

    雌虫的主动配合下,子宫口不一会就被侵入了,高热的温房里挺进一个粗壮的外来者,雌虫的小腹突起,阿瑞图萨的动作猛地顿了顿,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的性器涌出一阵白精,断断续续地滴在雌虫小腹上,又在雄虫地动作下晃动着往四周涂抹,交合处也一片泥泞,菊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逼穴的淫液被打成白浆,糊满了被顶得凹陷的阴唇,小阴唇被操得有些肿胀,依附在性器上随着动作而带进带出。雄虫地性器深埋在雌虫地身体里,等抽出时,雌虫小小的口子被巨物拉扯得凸起,原本绷得发白的入口在反复摩擦中变得红艳艳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雌虫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出一块,那块诡异的凸起随着京墨的动作而消失又出现,雌虫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京墨的动作幅度一大,逼穴里的淫液就会飞溅到两人交合的腿间,雌虫的大腿根被溅得湿透,因为阴道被塞满,子宫也被侵占的快感而不停溢出喘息呻吟,带着几分甜腻的媚意,穴肉在肉棒抽出时,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缠绕在上面,似乎很期待精液射进子宫一般挽留着。

    深处的小口被打开碾压,速度愈加快,肉棒整个埋进雌虫的身体,但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突然停了下来,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小逼开着口,露出完全是雄虫性器形状的阴道,龟头抵在穴口浅浅动作,雌虫难耐地夹着逼穴,往肉棒上套弄着。“唔嗯...求您进来...哈..啊....”阿瑞图萨神情带着几分焦急,伸手想要将京墨按回自己身上,重新回到刚才深深交融的姿势,却被京墨将手按到了头顶,雄虫在阿瑞图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他将雌虫的奶尖叼住,硬硬的乳头被拉扯起,刺痛于痒意折磨下,使得雌虫的情潮更加汹涌。

    在阿瑞图萨的哀求下,性器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穴肉热情地一拥而上,阿瑞图萨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给雌虫喘息时间,京墨就冲进了雌虫的子宫,对着那个小小的输卵管开始顶弄,顶得雌虫像熟透的果子一般汁水四溢,性事中的雌虫面色艳丽,眼尾红艳,被突如其来的操弄逼得发出求饶般的呻吟,阿瑞图萨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原本因为性事而发热得身体现在因为羞意更加热了几分。

    快感在脑子里不断加码,颤巍巍地达到了最大值,但雄虫地操弄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象征理智地红线在阿瑞图萨的脑海中断开,他胡乱地请求京墨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又被凶猛的顶弄操得声音颤抖,字句间被呻吟声填满,到最后只能喊着雄主,钳制着手臂的手已经移到了大腿,将雌虫的大腿掰开,和床紧紧相贴。

    溢出汁水的肉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雄虫的腰腹有力,只剩个卵蛋漏在外面,性器整根埋在雌虫的身体,只有偶尔抽出的动作时,肉穴吐出了一小截粗壮狰狞的性器,上面裹满晶亮的淫液,根部粘着白沫,从中窥见雌虫正在经历怎样的快感冲击。

    百余下这样的操弄里,阿瑞图萨视线已经模糊,全凭本能的依赖朝一直将他身体顶开的性器主人怀里钻,京墨顺势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一只手将雌虫沾满水液的臀部往性器上用力按着,怀里的雌虫因为这样的动做而打着抖,,就算身体被这快感刺激得痉挛,下意识往后面躲避,但双手依旧紧紧攀附在雄虫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阿瑞图萨的子宫里都是雄虫的腺液和自己的淫液,随着操弄被挤出来,小腹被摩擦的性器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只觉得此刻无比满足与幸福,裹着肉棒几乎被操翻的肉穴几乎失去了依附肉棒的力气,红肿地贴在肉棒上,被操的咕啾作响。

    “嗯...再近一些...”肉棒猛地抵住输卵管,随后弹了弹,阿瑞图萨意识到要迎来什么,身子往肉棒上贴着,小声在雄虫耳边撒娇,他想要被雄虫完全侵占,越深越能满足他渴望京墨的内心。

    京墨在雌虫的脖子上啃咬着,触手听话地将两人挤得更近,卵蛋几乎都要塞进雌虫地身体一般,将雌虫的花唇顶得凹陷,性器成结,在宫腔喷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子宫壁被精液喷洒的快感,被完全标记的快感,精液冲进卵巢的快感一同爆发,阿瑞图萨上身往后仰起,逼穴里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眼角流下一滴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泪水,他的双眸失神地看着京墨地脸,嘴角挂着一丝痴迷的笑,雌虫地性器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标记,将原本的疤痕掩盖住,标记一直盘踞到肚脐下方3指处,内里没有一丝空缺。

    痉挛抽搐的肉逼被雄虫缓缓打着转研磨,缝隙间吐出一丝水液,阿瑞图萨腿根也在发颤,等到结消退,逼穴将雄虫的性器吐了出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抽出,中途似乎还遇到了什么阻力,前后顶弄一阵才拔出来,发出沉闷的啵声,雌虫也跟着动作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直到完全抽出时,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液才一股脑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留到菊穴口,然后在已经都是水的床单上汪起,慢慢地扩散开。

    阿瑞图萨脱离般倒在床上,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合不拢,就这么大敞开在空气中,将露着圆洞的逼穴展示在京墨眼前,雌虫的肉逼被操得开开的,小阴唇护不住阴道,翻飞在两边,洞口时不时吐出一口淫液,带着淡淡的白浊色,短时间似乎合不拢。

    “啊...唔....”雌虫还没从快感里缓冲过来,下一秒刚刚离开身体的性器又压了回来,失去力气的阿瑞图萨就像一个性爱玩具,任由肉棒奸弄他腿心的肉洞,没什么阻碍的肉棒一路操到子宫,毫不客气地发泄着欲望。

    双腿大开任凭使用地雌虫只能在京墨身下发出呻吟,他的小腿和大腿被触手绑在一起,紧紧贴着床面,只能从动作中隐约看见含着肉棒的逼穴,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雌虫被肉棒鞭笞着,一下一下吐着水。

    哈伊尔中途清醒过一次,子宫和孕囊被撑满,挤压住前列腺和精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被快感席卷,那时京墨正将性器从被操到在高潮中昏厥的阿瑞图萨身体里抽出,意识到哈伊尔醒了,京墨将手中需要休息的阿瑞图萨侧放在一边,捞过一旁的哈伊尔,避开雌虫的小腹,从后面操进雌虫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