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宫广场外，无数灵石已然变成了废石，而灵气旋涡也终于散去。
张青山有些肉疼的看了一眼四周被抽空灵气的两万灵石，方寒在突破的过程中，一万灵石提供的灵气很快被耗尽，他不得不又拿出一万灵石，最后，两万灵石几乎全部变成了废石。
不过让张青山感到欣慰的是，方寒应该是突破成功了。
片刻之后，方寒睁开眼睛，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成功了吗？”张青山不禁问道。
两万块灵石，可不要这么白白浪费了啊。
方寒缓缓点头，站了起来。
他看着张青山，不再掩饰自己的气息，下一刻，一股阴冷黑暗的气息从方寒身上出现，那股力量极为精纯，就连站在一旁的张青山都感受到了几分压力。
“先天实丹后期？”张青山难以置信的看着方寒问道。
他见过其他的先天实丹前期和中期强者，他们的气息绝对无法与方寒相比，他的真元要更为精纯霸道。
可是他明明在突破前还是先天虚丹巅峰，怎么眨眼之间就成了先天实丹后期，这个速度，他实在闻所未闻。
方寒闻言，微微点头，依旧没有丝毫喜色。
他的确是直接从先天虚丹巅峰晋级成了先天实丹后期，正因为如此，才耗费了那么如此夸张数量的灵石。
得到他的肯定，张青山的神色很是精彩。
这他吗……
难怪他说憋了一个大的，这个未免也太大了！直接从先天虚丹巅峰跳到实丹后期，这话说出去根本没人信。
可偏偏张青山知道，方寒身为先天灵体，他之前能在天地宫外直接晋级先天，现在跳到先天实丹后期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张青山深呼吸一口气，平复自己内心复杂的心情。
眨眼之间，徒弟的修为就超过他这个师父了，他得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