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望着过花了离去的背影,从床头柜子上拿到了一张五百万港币的支票,心中思绪纷飞,还了爸妈250万的赌债,还剩下250万,再加上之前的拍戏收入,现在自己手头大约有三百万的存款。

    有了这三百万,自己再带着妹妹离开羊城,到哪里不能活?!

    陈安琪用手擦了擦眼睛,在心底暗暗规划着自己和妹妹未来的道路。

    另一边,在羊城待了四五天的司烨和薛伦终究还是踏上了归途。

    疫情逐渐缓解,交通运输也渐渐开放,这次司烨和薛伦是坐动车回的沪市,他们定的票是在晚上的七点半。

    当他们提前半小时来到车站的时候,车站里空荡荡的只有小猫两三只。

    回去的时候司烨依旧带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薛伦带的东西可多了,足足有两大箱的土特产,全全是羊城当地有名的美食。

    在门口过安检的时候,失业将自己的黑色背包放到传送带上,轻装上阵。

    而薛伦背着一个棕色的大包,两只手又推着两个黑色行李箱,到车站时,他就已经气喘呼呼了。

    随后,薛伦吃力地将两个箱子抬到了传送带上,他转头一看已经站在X光安检机上,安保人员正给她进行安全检查。

    检查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她一看到自己即将要检查的人是司烨,脸蛋就立马红了起来。

    说话也更加轻声细语,薛伦之间这小姑娘用扫描仪轻轻地在司烨面前扫了一下,动作轻慢,显然是在拖延时间,这姑娘看着司烨的眼睛冒着星光,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咳咳!能不能快点儿。”司烨身后的薛伦提醒了一下那检查员。

    那姑娘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立马脸颊通红,比那猴子的屁股还红上几分。

    司烨通过安检口,接下来的一个就是薛伦了。

    轮到薛伦过安检的时候,安检员的脸立马降了下来。仿佛是在暗地里谴责刚才他的催促。

    正巧,连续不断的犬吠声打断了进程,一只德国黑背突然冲着传送带上的一个箱子叫。

    薛伦瞥眼一看,“这黑箱子怎么这么眼熟啊好像是我的?”

    接着,穿着制服的警卫将这个“疑似”危险物品的黑色箱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