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元炘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哥没事!元炘这个家伙又乱嚼舌根,等他回来我定饶不了他。”玄瀛温柔的摸了摸鹤若的头。
“哥!你不要怪他,是我自己央他说的。”
“知道了。”
“哥已经找到了昙草,再等等哥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相信哥。”鹤若点了点头。
“亭里风大为何不披件披风?”玄瀛温柔的问。
“不用了!亭里有阳光,已经很好了。”
两人只不过说了一会少年眼睫便轻轻一颤,困倦的眨了眨。
“阿若哥送你回去吧!”
玄瀛把鹤若送了回去,看着他睡下把被子盖好后准备离开,才起身衣角就被一只纤白的手轻起的勾住了,玄瀛微怔望着鹤若苍蹲下身抚了抚他的鬓角。
“怎么了?是不想让哥走吗?”
“没有!只是想看看哥,哥快走吧!哥在这里我会不想睡觉的。”鹤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知道了!晚一点哥再来看你,哥让元炘给你带糖葫芦回来。”
“嗯!”鹤若应了一声,然后闭了眼,长睫倾覆,安静的睡着了。
玄瀛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鹤若的床边坐下。
被窝里的人脆弱不堪,因为长年生病皮肤呈出一种青白,唇色也比一般人浅。
从小他就世隔绝,每天的生活就是吃药。他其实也想像别人一样能跳能跑吧!
玄瀛叹了口气眉头皱了皱为鹤若掖了掖被角然后出门,接下来要好好解决一下晏渝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