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牛和斑鸠倒是没有带上。

    整个人连房子,就像泰山压顶般,直直的朝着蔡狂站立的位置压将了下去。

    其势之急,劲力之巨,竟连巨瀑的水幕都被压得向两边分开激荡。

    风亦飞估摸着这一压,就算蔡狂有什么陷阱发动,也会被梁癫来个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

    蔡狂一声暴吼,身后大威德金刚的虚影再现,双手左右一分,划作半弧型,合什往前一拜,指向坠下的梁癫和他的屋子。

    第二层巨岩上的水花,突然平空飞流乍起,激扬冲霄,化作喷泉一般的水气雾墙,竟把梁癫的急坠之势隐隐托住。

    只见水花四溅,瑞彩弥空,像一道冰花水城,灿若锦绣,托住了梁癫的人与屋子,水花更因月光映照,幻起了数道绚丽已极的彩虹,吞吐若龙,相互遨戏,壮丽绝伦,仿佛千朵彩莲水仙,裹绽着凡间的人和房子,蔚为奇景。

    于同时间,蔡狂再度一声吼,他脚下的六字真言化作六个硕大的金字,闪映空中,宛若实体一般朝着梁癫围拢了过去。

    风亦飞的余光已瞥见余鱼同的直播间里又闹腾了起来。

    “来了!来了!”

    “又来了!又来了!”

    “神魔大战再次连接成功!”

    “好帅!”

    “酷毙了!”

    “这等奇观本应吟诗一首,奈何本人文化低,只有一句666!”

    里边又是满天神佛腾云驾雾的幻象,说实在的,有些像天兵天将围攻花果山。

    梁癫这会已拿出一柄古怪的长剑,比当初所见‘战僧’何签那柄蚯蚓剑还更丑怪些。

    剑身不规则的连连弯曲,通体黝黑,还带着斑斑锈迹,剑尖还是钝的。

    梁癫一手高举长剑,横空一挥,“人不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