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脑海中冰冷的结论便是:只要交易还存在,不管货币存不存在,这种隐蔽的吞吃,都是不可能会停止的。
区别只在于,吃的多少而已。
念及鞠子洲的态度和想法,嬴政有一百个理由相信,鞠子洲是厌恶这种吞吃的。
他将之称为剥削的这个过程应该是没办法去除的!
那他还在努力什么?
那他又为什么,为什么能够如此的坚定,如此的从容?
嬴政无论如何思索,都不能明白。
“这些人送饭,完全是你在安排吗?”鞠子洲看了一会儿,笑眯眯地问。
嬴政收了伞,凑到了鞠子洲伞下,说道:“举伞许久,累了。”
“所以是你的安排啊。”鞠子洲有些遗憾,但又很快释然。
是了,自己要求太多了。
进程来看,如今的进度已经很快了。
只是,这么快的进度,以后若是没法子再扩张,以后若是失去了嬴政这根如此作为的主心骨,他们怕是要吃些苦头吧?
思虑跑得太远,一时之间忘却了现实。
嬴政看着鞠子洲的表情,确定了很多事情。
鞠子洲知道这些的。
“那么是哪一部分人,在获取到他们所要求的权力?”嬴政问道。
“他们所有人。”鞠子洲眯着眼睛:“生产力的提高,使得同样的劳动,获得的产出更多,表现在实际内容上,就是,他们获得了更多的粮食。”
“而且劳动的时长和劳动的强度都减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