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屋子收拾好,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这是何其安原本最期待的时刻,可以和同事们一起小声聊聊宋宅的八卦,品尝一下绝不亚于B市顶级酒店的员工自助餐。在福利方面,宋家对员工向来是极好的。

    只不过自从来到了宋家双胞胎的屋子里,午餐只是他填饱肚子的一项任务。一来他不愿意去员工餐厅去接受那些人非议的目光,自己成为八卦的中心;二来宋时命后厨为他搭配好了养生餐,希望他能严格保持体型和健康。于是,吃饭如此值得享受的事情也在宋时的强迫下变得索然无味。

    用过餐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向他的小房间走去。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午睡的床,毕竟大部分时候,除了下午这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机会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

    因为太过劳累,何其安陷入了一个长长的美梦。

    梦里他还是个快快乐乐的初中生,学习似乎是他唯一要烦恼的事情。考完试和同学对答案、悄悄地把考不好的试卷藏起来、晚上背着爸爸妈妈偷手机玩,一切那个年纪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合理的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身上发生。妈妈工作不算忙,有时候可以早早下班给他们一家人坐顿大餐;爸爸有时候要加班,但双休日一定会带他们全家人一起出去放风。梦里的妹妹很健康,他可以大胆放心的和妹妹追逐打闹把她抱起来举高高。

    一些很普通很平常的琐事构成了一个对现在的何其安来说遥不可及的梦,他甚至不自觉地眼角沁出了些泪水,滴落在深色的被子上晕开来。

    不特别的日子,往往是幸福最深的岁月。

    突如其来的电流从身体最脆弱的深处炸开,把何其安从睡梦深处拉回,痛的他直接在床上弹起,蔓延到脚趾整条腿都快要抽筋地发麻。

    何其安很想就这样把肛塞扔出去,可惜他不敢。

    手机铃响了两声,何其安在第三声响铃前赶忙接通了,恭敬却止不住的颤抖:“少爷下午好。”

    “安安小美人儿,我给肛塞新加的功能怎么样,之前我还没试过这个远程遥控的电机。”

    何其安蜷缩着脚趾,根本无法在床上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接电话,:“二少爷…呃……二少爷,求您停下。”

    宋祺满意地在电话里点了点头,看起来效果不错:“四点半去把肚子里的精液排了清洗干净,含上3号灌肠液在家等我哦。”

    何其安没等对方电话挂了就已经被电流折磨的在床上直不起声。他不是没被放过会放电的小玩意儿,只是满肚子液体让整条肠道似乎都被通电的二极管捅了一般,让他两眼金星。

    三分钟后身后的小玩意儿慢慢停下了,何其安缓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下两腿的抽搐,慢慢踱步到舆洗室。五号的大小不光塞进去含着困难,拿出来也要费不少功夫。他好不容易扒拉着浴缸的边缘把肛塞拿出来时,脸色早已惨白。

    宋家小少爷们的严谨不光用于事业上,还用于玩弄安安。

    比如灌肠液,普通用来清洗的自是没有编号,而带编号的都是作为含住后进行其他玩法的辅助工具。从一号到九号,双胞胎们贴心的根据不同成分不同浓度给他们进行了编号。除了八号、九号,安安曾用他脆弱的肠道在一夜间尝遍了每一种味道,宋祺甚至还让他通过灌进去的液体来判断是几号、什么浓度。后穴又没有味蕾,跟何况是被罚得已接近麻木的穴口,如何识得?无论安安怎么哭喊求饶都于事无补,眼泪和疼痛带来的冷汗不知道哪个留得更多,只能被两人困在怀里一遍遍地胡乱猜测回答,引来无休止的加罚。

    所以尽管三号液体被主动灌进体内时仍然有些痛感,但是40%的生姜+10%的催情效果是安安可以忍受的范围。

    人的潜力总是在一次次底线被挑战时无限放大。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下楼跪候在门口,除了要加紧两腿防止没有肛塞堵住的液体漏出来。毕竟带了一天,要把后面的穴口努力合上也是要费些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