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马浩宁,你上来写一下这个函数的解析式。”是新学期的数学课。数学老师这回买了一顶假发罩在头上,人变得精神了不少。马浩宁依旧吊儿郎当的模样,挎着摇摇欲坠的秋季校服,歪歪扭扭地走上讲台,抄起粉笔,写了起来,边写嘴里还边念念有词。“这道题先从抛物线的对称轴入手比较好,真是的,老师您这方法太麻烦了。”一边还啧着嘴。“马浩宁我告你你要尊重师长知道吗?!”“知道啦---你个假发片子---”马浩宁故意伸长脖子拉长声,“嘿!?你还来劲了是吧!”老师把手里的课本卷成棒子,抬起手,照着马浩宁屁股就抡了下去。马浩宁以为老师要打他脑袋,赶紧捂住头,结果打得却是屁股,疼得龇牙咧嘴直跳脚,只见老师又抬起胳膊,“哎呀哎呀老师我错了!疼!!”一蹦三跳的坐回了位子上。

    同学们都坐在位子上看戏,除了班长高斯一直低着头无神地转着笔。

    自从上回的事情发生后,他们就再也没说过话了。

    09

    「马浩宁慌乱地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闯出了门。外面夜深人静,夏蝉也在午夜停止了鸣叫。马浩宁因为哭了太久有些头晕,恍恍惚惚地凭感觉走回了家。

    杜海皇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立刻起身,看向门口。“马哥!你怎么才回来!”是他的哥哥马浩宁。海皇是马浩宁的后妈带来的孩子,从小陪着马浩宁长大,俩人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海皇...海皇...”马浩宁瘫倒在地上,在发情期和过激性爱的交织作用下晕了过去。

    当马浩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破晓了。海皇趴在自己床边打着呼噜,看样子是陪了自己一个晚上。马浩宁有点自责,没有让弟弟休息好是自己的失职。即使马浩宁起来的动作再轻小,海皇依旧感觉得到。海皇睁开眼,带着困意,“马哥,你醒啦,你昨天晚上真的好吓人”马浩宁想到昨天发生的一起,鼻子又开始发酸。“昨天你拖着身子回了家,我给你洗了澡,马哥你屁股流血了!还有许多黏糊的液体!我给你洗澡的时候你还一直念叨着不要不要。马哥你是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杜海皇是个b,他不清楚自己哥哥目前的生理情况,可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感到不解和担忧。马浩宁忍不住抽泣,杜海皇见状抱住了马浩宁,问他到底是怎么了。马浩宁不回答,只是一直在哭。

    最难忍的时候还是傍晚。见自己哥哥的情况有所好转,杜海皇便回了自己的屋睡觉了。马浩宁一个人躺在床上,心情低落,后穴的疼痛让他睡不着觉。突然,马浩宁打了一个寒战,身上突然又烧了起来。

    遭了。

    情欲又涌了上来。这该死的发情期!

    空气充斥着木炭的焦香,后穴又开始分泌汁水,流过伤口,带去一丝冰凉。马浩宁伸手想自慰,可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敢再去碰撕裂的穴口。又是那股委屈涌了上来,马浩宁呜呜地抽噎了一夜。早上起来,床单上是一块块带着血丝的干结。」

    10

    下了数学课便是午饭点。食堂,同学们排队取了餐盘,打了几个爱吃的菜,找了合适的座,和哥们几个把桌子一拼,坐下来边吃边聊,边说边笑。高斯找到二楼靠窗的空位,坐了下来。打开随身携带的物理课本,吃几口盖着满满一层香菜冒着热气的拉面,看两眼书上各种各样的公式和例题。

    马浩宁刚和孙傲他们踢完足球,一身臭汗地进了食堂。打了一盒炒饭,走上了二楼。

    二楼已经没有空位子了,马浩宁抓抓头发。“难搞啊兄弟”他穿过一排排桌椅,隐约看到角落有一个空位置,激动得小跑了过去,即便对面坐着人,那最起码也有个位置坐不至于蹲着吃炒饭吧,马浩宁如是想。

    “欸,兄弟,你这儿没人坐吧,我能坐...”马浩宁走近了看,突然不说话了。是高斯。高斯抬头,发现是马浩宁,以为马浩宁原谅他了,合上书,“马哥!...”马浩宁环顾四周,真的只有这一个空位了。马浩宁没办法,硬着头皮,一言不发,坐了下来,低头不去看对面的高斯,一个劲的吃着炒饭。由于想尽快离开这里,马浩宁吃得十分急,嘴边挂得全是米粒和炒鸡蛋屑。高斯不再管自己的香菜拉面和物理书,一直盯着马浩宁看。马浩宁本身坐在高斯这儿就不自在,高斯这么一盯,他更觉得别扭了。

    妈的,死变态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