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自西南劈来的凌厉剑气似有万钧重量，有着劈山裂海之势，将姜白茶的箭折了四段。
长凌白衣黑发，一派凛凛之威。他于凌剑殿中而来，顷刻间便出现在姜白茶面前。
长凌俊美的面庞半分未变，像是高不可及的山雪。一双冷漠的眸子看向姜白茶。
“所为何事而来？”
姜白茶与长凌各据一边，她弯着眉眼笑道：“杀你，取道骨。”
长凌扫过那厢的青玉与风正yAn。两人受伤过重，倒是并无生命之危。被他和姜白茶两人相交的余波震荡，一时晕了过去。
长凌如今的修为确实如青玉所说的一般高深莫测。姜白茶能从对方身上感到一GU莫名的气机。这人只差一点便能登入另一个境界。
长凌拧眉看着姜白茶，“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姜白茶说道：“是不能杀了你，或是无法取回道骨，还是两者兼之？”
长凌不语，隔了半日才道：“世间六道轮回，各有其因果归宿。前两世她枉Si于你的手下，早已种下因果。”
“白茶，我说过这是你欠瑶瑶的。”长凌语气很淡，他与姜白茶今世因果早断。如今见她也再无一丝波动。
长凌测出天机，虽有反噬，好在他熬了过来。到了他的境界，全靠悟X，否则难以JiNg进。正所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长凌如今的境界玄之又玄，已是半脚入仙。
“长凌，少在我跟前放狗P。我不信轮回，只信今生。”
“凡事有因果，万物皆有轮回，自然也有你。”
“前世非我，后世也非我，今生才是我。”
长凌只看着姜白茶，两人道不同，修至后来，即便没有元瑶瑶这遭事，也注定了会各奔东西。
“长凌，你我的道不同，又何必多言。”
长凌眉也不皱，听见姜白茶这话，倒是冰融雪消一般，笑了一声。眼里颇有怀念。
“你可知，她是天运者。”元瑶瑶身负大气运，也是他于那次天机中算出来的。